陆薄言点点头,一手抱着念念,一手牵着西遇和相宜,带着三个小家伙上楼。
叶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,但还是很努力地“哇哇哇”的又说了一通。
宋季青这么一提醒,叶落对自己的话也开始有印象了。
冉冉调查了一番,才知道宋季青口中那个女朋友。
“司爵,你至少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宋季青不太确定地问,“我是不是……伤害过叶落?”
叶妈妈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叶落的脑袋:“你啊,真的就像你爸爸所说的,完全是被一时的感情冲昏了头脑!”
穆司爵挂了电话,吩咐司机:“回医院。”
哪怕是一个新生命降临,也改变不了许佑宁正在接受生死考验的事实。
理论上来说,许佑宁是听不见的。
“呵,”宋季青自嘲了一声,“叶落,你是说,我是你人生里的污点?”
但是,穆司爵还是看到了。
“……”
小家伙动了动小手,在穆司爵怀里笑了笑。
再一看陆薄言的枕头,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。
画面那么真实,像一把把刀子,扎得宋季青一颗心直流血。
深冬的风,寒冷而又锋利,从公园里呼呼穿过,所有游客都瑟缩着脖子。